姑姑换的什么衣服。”万芳知道刘素云这个人特别的护犊子，她自己说程思宁可以，但是却不会让别人说她闺女分毫。

程惜惜也知道自己多嘴了，于是便点了点头，准备转身回万芳的屋去。

她刚要进门，就看到万芳的卧室门打开了，因为程思宁的所有东西都在万芳的房间里，所以刚刚程思宁也是进了万芳的卧室里换衣服。

程思宁已经换了衣服走了回来，她身上穿的是一件枣红色的褂子，上面有几粒棕色的大扣子，这件衣服虽然看起来有些旧了，但是并不坏。

只是，程思宁穿上这件衣服之后一直很不高兴的样子，手也紧紧的攥着衣角。

“宁宁你怎么了？”万芳作为一个嫂子，算是比较周到的了，也是十分有眼力见儿的，第一时间就问了出来。

只是，程思宁没有理会她，只是咬了咬嘴唇。

看她不说话，刘素云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，“你是怎么回事儿啊？没看到你嫂子在问你话吗？你是聋了还是咋了？”

程思宁是个闷葫芦脾气，任由母亲训斥也不肯开口。

刘素云气不过，直接走到她面前拽了她一把，“行了，赶紧跟我们出去吧。”

“我不去。”程思宁硬着头皮开口，就是死活不动弹。

“你为啥不去呢？”刘素云纳闷的问道。

“我这身衣服太难看了，不想去。”程思宁有些赌气的说。

刘素云听了她的话之后，就拉起她的胳膊看了看她身上的这身衣服，纳闷的皱眉，“怎么了？这衣服哪里不好看了？”

“多不好看啊，而且还是别人穿过的。”

“别人穿过的怎么了？又没有打补丁，怎么就不好看了？你从小到大我还没有给你买过新衣服呢，哪件不是穿的别人的，你身上的这件衣服是老郭家媳妇给你的，她也没穿两年，还跟新的一样呢！”

“新什么新啊？你看看都旧成什么样子了，我怎么能穿的出去啊！”程思宁有些委屈的眼含热泪。

“你看看你娇气的，以前你不都是这么穿吗？我记得你非常喜欢这件衣服啊？”刘素云不知道她究竟是在委屈什么，不过声音也不由得软了下来。

“我不喜欢，我不要穿这件衣服了！”程思宁难得这样大声说话，控诉自己的不满。

“真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，你不穿这个穿什么，总不能不穿衣服吧？反正你带来的那些衣服都是别人给你的，样子就是这么个样子，你爱穿不穿吧。”刘素云懒得安慰她，直接生硬的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