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脑又往回走。
崇咸逮住她的后领就继续往外拖,道“眼下王爷和王妃独处,用得着你去煞风景跟我去外面。”
晚间,皇帝舟车劳顿,也没心情召大家一起入晚宴,晚膳就各自在院中解决。
宫人送了晚膳来,一一摆在偏殿内。
孟娬看着烟儿游刃有余地拿着根银针,每一样都试了一试。
孟娬道“看不出来你挺专业啊。”
烟儿兴致勃勃道“老柴说了,出门在外,入口的东西要格外小心。这银针探去若是发黑了,便是有问题。”
孟娬见她那神情,多半是图个新鲜。
若真试出个什么,她怕是要先跳起来欢呼一声“黑了黑了,银针果然发黑了”
崇仪和崇咸不知从什么地方打来了些野味,饭后就在院子里将烤起来。
孟娬趁殷珩不在时,拉崇仪和自己坐在一堆。
两人在火光闪烁下交头接耳说些悄悄话。
孟娬还没来得及开口,就听崇仪道“崇咸跟我说,以前的事你最好还是亲口问王爷自己,这样有利于加深你们的感情。”
这是崇咸打野味时跟她说的。
其他观点崇仪都不接受,唯独是对孟娬和殷珩好的,她才选择接受。
孟娬点点头,道“我问了。”
崇仪扭头看她,道“王爷怎么说”
孟娬道“他说都被他丢出去了,就没有下文了。”
她又问崇仪,“可以前我听你说,有人想往他帐里塞女人,结果那些女人都被军法处置了,怎么到了这里,却仅仅是丢出去呢”
她摩挲着下巴兀自疑惑“你说这殷武王脾气这么好的吗”
崇仪眼神古怪地看她一眼,道“确实是丢出去了,但你因此说王爷脾气好,说明你的口味真的很独特。”
殷珩没回来时,两人嘀咕嘀咕说得很欢,等殷珩一回来,崇仪就主动地让了地方。
孟娬拉着他的手在自己身边坐下。
殷珩从崇咸手上接过烤着的野味,在火架子上随意地翻转了一下。
火光映着他的眉眼,温润清和,那手亦修长如玉。
孟娬盯着他的手,咂咂嘴。
殷珩温声细问“方才在说什么”
孟娬笑道“说你脾气好,人也长得好看。”
殷珩挑了挑眉,不置可否。